為深入學習貫徹習近平總書記關于注重家庭家教家風建設的重要論述,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引領家庭家教家風建設。近日,集團公司工會女工委以建國75周年家庭的變化為主線,挖掘礦區廣大職工家庭中的好家教好家風,通過“書”家庭故事、“展”家規家訓等職工喜聞樂見的形式,開展了“愛棗礦·展家風”活動,共收集家庭故事和家規家訓50余篇。在國慶佳節來臨之際,現將部分優秀家庭故事和家規家訓進行展播。
“愛崗·愛家·愛棗礦”是我們共同的心聲,“求真務實、真抓實干”是我們的共同目標,讓我們以建設相親相愛的家庭關系、弘揚向上向善的家庭美德,凝聚“愛崗·愛家·愛棗礦”的磅礴力量,推動棗礦集團邁向更加輝煌的明天。
“天下之本在國,國之本在家”,家風是支撐中華民族生生不息、薪火相傳的重要精神力量。翻開中華民族文化史,家風文化積淀深厚、源遠流長,中華民族歷來注重家風建設、注重家風傳承。家是國的濃縮,國是家的放大。個體從家庭走向社會,家風的影響亦會隨之遠播,成為社會風氣和道德水準整體拔節的力量之源。純正家風、弘揚家風,無疑是黨風向好、社風向善的最好催化劑。弘揚家風精神,從身邊的小事做起。
“孝”一直都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同時也是家風的組成之一。“孝”不一定要用轟轟烈烈來詮釋,他也要用實際行動來表達。孝,是父母勞累工作一天我們送上的一雙拖鞋;孝,是父母晚上回家我們端上的一盆洗腳水;孝,是父母累的時候我們的一句安慰;孝,是父母看到我們的成績露出的笑臉。
那是一季寒冬,外公得了重病,需要人照顧。母親聽到這個消息時,放下手頭工作,拿上幾件換洗衣服就去了醫院,在醫院日夜守候在外公身邊,在母親一個月的悉心照料下,外公的病情有了好轉,而母親因為勞累過度身體垮了。為了不讓外公擔心,母親回了家,當我看到母親憔悴的樣子,如針扎般的疼痛涌上心頭,于是自那以后一有時間我就會幫助母親分擔家務。母親的“孝”在我身上得到了傳承,現如今我也是兩個孩子的母親,我言傳身教孩子們如何照顧母親,我相信,這份“孝”定能一直傳承下去。
是啊,孝道一直伴隨著我成長,它是一種親情,是一種愛,是家庭和諧的音符。古語說得好:“羊有跪乳之恩,烏鴉有反哺之情”,更何況我們是有血有肉的人啊,所以,讓孝心永存!讓我們懂得感恩,懂得孝敬親人。
以誠待人也是我家家風的組成之一。與人交往,要誠信相待,待人以善意。我也教育我的孩子做人做事一定要誠實。做人寧可艱難,絕不能失信;寧可窮困,也不能騙人。
記得女兒小時候有一次非常想要一把小剪刀,她給我提起過,我感覺孩子還小,拿剪刀不太安全,就沒答應給她買,后來我無意間發現孩子書包里面多了一把剪刀,我就問她剪刀哪來的,剛開始她說是借的同桌的,我給她講了很多有關誠信的小故事后,她低著頭向我承認是拿了同桌的剪刀,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第二天她給同學還了回去,并且當著全班同學的面給同桌道歉!從此以后再也沒犯過類似的錯誤。
無論你遇到什么事情,遇到什么打擊,說過的話要做到,許下的承諾要實現,人之貴,貴在真誠;心之貴,貴在善良。人以誠為本,誠信是立身之本,是立業之基;誠信,是人生最珍貴的無形資產。只有誠信,才能贏得他人信任,才能理解和接納別人,誠信是金,做一個言而有信的人,有了誠信,才能立足天下。
傳承和培育家風不能一蹴而就,應該腳踏實地,通過樹立正確價值觀,進行嚴格要求,以身作則定能推動優良家風的傳承,推動文明的進步,我相信,山再高,往上攀,定能登頂;路再遠,走下去,定能到達。樹立良好家風之路,需久久為功,方能行穩致遠。
我是一名煤三代,是蔣莊煤礦幾千名職工中的普通一員,我的家庭也只是眾多礦工家庭中的普通一個,但家庭生活的變遷,卻是礦井發展變化的一個縮影。我們家祖孫三代都是蔣莊煤礦的礦工,都與礦井有著難解的情緣。讓我整理思路,跟隨著長輩們的腳步,一起重溫過去的故事,感受三代煤礦人在建礦三十五年來的風雨變遷。
記得小時候,爺爺常常躺在竹搖椅上,邊搖邊抽著煙和我講他過去在煤礦的故事。
爺爺從六十年代末就進入煤礦工作,到1988年又從原棗莊礦務局甘霖煤礦調入蔣莊煤礦,成為建礦的第一批采煤工。當時還處于籌備處階段,井下的工作環境十分惡劣,生產工藝也較為簡陋,采煤全靠打眼放炮,其它工序幾乎都要肩扛手抬,憑的全是力氣。那時,井下工作時間長,勞動強度大,通風條件差,一放炮煤塵飛揚,根本看不見人,一個班下來,全身上下除了牙齒,其它地方全部都是黑的。建礦初期,主副井提升系統不完善,有時檢修,兩個井口都沒法運行,為了能早點上井,爺爺就從風井爬上來。那時候人身安全得不到很好的保障,常常出現工傷事故,還容易患上職業病。即使這樣,爺爺和工友們經常在井下不知疲倦地干上十幾個小時,累得渾身跟散架了似的也咬牙堅持著,就想著多出煤,多掙錢,為了一家人的生計忙碌著。
“現在想想,當時真的挺苦的,但是總算苦盡甘來,把五個孩子養育成人,還在老家蓋了一套房子,有了自己的安居之所。”爺爺笑著說,這是他在煤礦工作一輩子換來的。
“我是咱們蔣莊煤礦第一期光面爆破培訓班的成員。”每當和父親聊到礦井時,他總會驕傲的說出這句話。父親是1989年跟著爺爺的步伐來到蔣莊煤礦從事掘進工作,一干就是近30年。
小時候我很少看見父親,因為每天他都很早去上班,很晚才下班回來。母親告訴我,父親所有的努力和拼搏都是為了這個家,為了給我們仨兄妹更好的生活。父親常常感嘆現在礦井比以前好太多了,待遇和福利越來越好,各種惠民措施不斷改善,最主要的是井下生產環境和工作條件不斷變好,生產技術和采煤工藝不斷升級,安全制度和措施得到嚴格落實,礦工的安全有了很大的保障。
1997年開始,煤炭行業開始陷入困境,國內煤炭消費和產量持續下降,煤炭價格下行壓力較大,全行業面臨整體虧損的局面。為擺脫困境,蔣莊煤礦千方百計開源拓銷求生存、眾志成城渡難關,成功打響了“蔣莊煤”品牌,使蔣莊煤礦這個陷入困境的企業又煥發出了新的勃勃生機,邁向新的發展征程。
現在父親也光榮退休了,但子女又接過父輩手中的接力棒,一如既往地扎根在礦山,用勤勞與樸實譜寫出和諧礦山的新篇章。
2001年我畢業分配到蔣莊煤礦工作,接過了那盞照亮家庭兩輩人的礦燈。 作為第三代礦工子弟,我將沿著爺爺和父親的足跡,以新一代“挖煤人”獨特的魅力,用青春、熱情和汗水去迎接美好的明天。
很多人會說煤礦工作危險繁重,我可以堅決地回答:“你們OUT了!”現在的礦井早就舊貌換新顏。在百米井下,燈火通明,落后的技術工藝已經成為歷史,取而代之的是各種先進的機械設備。各環節都配備了安全裝備,比如:井下安全監控系統;運煤、主要通風機等設備也都全部實現自動化;在調度指揮中心,從大屏幕上可以看到各環節的實時信息;通過井下人員定位系統,每名礦工在井下的位置和工作路徑都可以隨時掌握等。各種安全防護設施相繼運用,粉塵彌漫的作業環境早已不復存在。礦井走向了安全高效之路,安全有了保障,效率有了提高,勞動強度降低,從井下到井上,和過去簡直就是天壤之別。這就是新時代礦工工作條件的真實寫照。
悠悠歲月,祖孫三代。祖輩的不易,父輩的改善,直至孫輩的高水平生活,形成了蔣莊煤礦的獨特印記。
傳家寶
岱莊煤業:孫石成
又要搬家了,我掃視著屋內需要丟棄的舊物件。倘母親還在,肯定會罵我不會過日子。
壓在衣櫥底部一件陳舊的綠色包被引起了我的注意,凝視著這雖陳舊但仍然綠色盎然的嬰兒包被,不由思緒萬千,搬了十次家,依然還“破帚自珍”的珍藏著它。
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包被。2003年10月15日,長子在滕南醫院出生時,我母親拿出一個綠色的包被,將他緊緊的包裹了起來,用布帶攔腰系好。她說,這樣可以避免孩子受驚嚇。同病室的人問,這種包被沒見過,是過去的吧?是舊的吧?老母親笑著說,里面的棉花都是新的。包被皮是我兒子出生時用的,已經存放30年了,現在正好給孫子用。我驚訝的說:“媽媽,這太有紀念意義了!”迎著滿屋人詫異羨慕的目光,母親緩緩地說:“當時我就想,有一天我要用兒子的包被來抱孫子,等了幾十年,終于等到了呢,沒想到還能活著等到呢。”她微笑著,卻悄悄的用手擦了一下眼角。
這消息像風一樣,刮遍了整個醫院。大家都感嘆七旬的奶奶拿出留存30年的包被來呵護剛出生的孫子……
輕輕的將包被取出來,追憶卻不停的閃現。
國家計劃生育政策放開后,猶如當初響應獨生子女的號召一樣,我又添了一個兒子,用的仍然是這綠色的、曾經是我出生時用過的包被。
這一次沒敢讓年過八旬的老母親到醫院去看孫子,請了月嫂24小時照顧著,直到次子出院時,母親才在家里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二孫子。
母親出生在兵荒馬亂的1937年,竟然能健康的活下來,也算是命大。后來,她成了民兵連連長,為了支援新中國的建設,報名參加了嶧山水庫建設、嶧山鐵廠建設、棗莊煤礦建設,做過吊猴,下過井,挖過炭,打過掘進,后來成了棗莊礦務局山家林礦幼兒園的阿姨。
我家姊妹共有七人,加上父母共九口人。經濟上的拮據,可想而知。70年代我出生后,家中一片歡呼,終于有個“另樣的”了。欣喜的長輩專門買了一塊翡翠色的緞子面做了包被,期盼我健康茁壯成長。
父親1931年出生,因我祖父參加鐵道游擊隊、運河支隊,導致日偽軍多次抄家。當時僅七歲的父親硬是在外面流浪了七年,夜夜睡在野地里、麥場里。解放后他在供銷系統工作。在計劃經濟時代,這是個極為吃香的部門。買肉要肉票,買布要布票,買糧要糧票。可父親卻沒有為家里帶來什么方便,從未利用職權牟利。那是物質極為匱乏的年代,“吃穿用”是人生中的大事。老家不斷來人找他買短缺物品。面對饑餓勞累的鄉親們,父親當然要盡一下“地主之誼”,請他們吃頓飯,喝杯酒,于是贏得了“很講究”“好人”的口碑。后來連棗莊、山亭、滕州等地素不相識的人也來了,來到這里先與父親攀談一番,認完本家之后,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坐等管飯吃了。父親每月工資就這樣用于個人的“招待”了。母親很生氣,常常為此指責父親不顧家,也不顧七個兒女的生活。父親常常陪著笑說,人家大老遠的來了,到飯時了,不能讓人走啊。可他不知道,自己七個孩子吃的白菜葉,有時是母親到集市上在賣菜人扔掉的菜葉中挑揀出來的。
那時人們見面的第一句話便是“吃了嗎?”在這樣的大環境下,家里竟然因為一個男嬰的誕生,而專門買了綠緞子面的布料,做成了包被,可見對我降臨人世的重視和歡迎,是有著莫大的欣喜和欣慰的,也是寄予了無限的祝福和期望的。可惜我真的太平凡了,沒有做出點讓父母和家人引以為自豪的事情來,真是愧對人生的50個春秋啊。尤其難過的是,今生今世,我再也無從回報父母了。
用手輕撫著綠瑩瑩的面料,這承載了三代人的溫暖,見證了兩代人的生活,跨越了半個世紀的包被,引起了我對父母的無限哀思。
捧在手里的包被忽然變得模糊起來,變成了一團瑩瑩的綠光,仿佛一塊碩大無比的“祖母綠”寶石。
我抬起手來,輕輕拭去涌上來的淚水。找了一個袋子,細心地裝好包被,想著應該把它留存在新家的什么位置,將來應該傳給長子還是次子。